第(2/3)页 韩孺心里,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了下去,眼睛眯着,似睁似闭,纠结的心怦怦乱跳。 看似没说,实则说了。 长安这个地方就这样,涉及到势力划分方面的事情,想要活命,就只能暗示,不可明语。 军功已立,明显是新的势力要插足朝堂了。 田蚡死后匀出来的大饼,又要增加一位抢夺者了。 韩孺脸色黑白相间,红黑交替,不断变化。 其沉吟了五、六秒,才接过话茬,不甘心的道: “这件事我墨家总部不会插手,但能否捉到,全看君之本事。” “朱安世目前待在阳陵,具体位置,吾也不清楚。匡人想捉拿他,最好快点,其有大侠之资,身手不弱于符离王孟,假以时日,必定能威震一方,若逃跑,大汉能留住者,寥寥无几。” 司匡满意的拍手,笑了, “韩公仗义!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,尽管说,匡定竭尽全力!” “匡人是陛下眼中之红人,若有功夫,提拔提拔小儿就好。” “令郎受陛下恩宠,为一郡之尉,前途似锦,匡最多只能行锦上添花之事。” 韩孺咬咬嘴唇,望着逐渐靠近门口的身影,起身一拜,又道: “听闻公孙敖、公孙贺、李广三位将军不日可至长安。三位劳苦功高,虽然此战或有损失,但……” 声音变小了,一阵比蚊子哼哼还要小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, “匡人如果方便,请替在下为之求情。” 司匡拜曰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耳!” …… 一个时辰之后,司匡骑马北出长安,到达驻扎在大汉北军军营附近的流民部。 点兵点将后, 率领三百人,直奔依旧在动工修建的阳陵境内。 …… 阳陵东边某里, 一衣衫破烂、浑身酸臭的男子手持一根破旧的木棍,东张西望,四下无人后,一瘸一拐地走进一处门半遮半掩的房舍。 他早就看好了。 整个村子,都买不起锁头这种价格较高的金属制品,因此,大门都是在大开的状态。 当然,凡是总会有例外,比如他正在行窃的这一家门就是半遮半掩。 第(2/3)页